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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2每个社康中心均配备心理治疗师
精神疾病正在成为我国公共卫生所面临的挑战之一。12月8日,在深圳举行的第四届中国精神卫生峰会上,来自全国各地的300多位精神卫生领域的知名专家、医疗机构代表齐聚一堂,围绕各类精神疾病的临床和康复治疗、精神卫生机构建设、社区防治等热点话题展开探讨。记者从会上获悉,目前深圳正在构建以社区为中心的精神疾病康复服务体系,全市共有480名精神卫生社工,着重加强对重症精神疾病患者的康复治疗,帮助他们尽快回归社会。 功能康复让精神疾病患者回归社会。 半个多世纪以来,精神疾病的治疗在全球已经发生了巨大变化。上个世纪60年代以前,全球精神疾病的治疗以医院的机构化治疗为主,对病人进行封闭式的约束治疗。后来,欧美国家开始考虑在治疗过程中如何帮助患者尽可能地回归社会,建立了基于社区的康复治疗体系。 2015年,国家卫计委发布的《全国精神卫生工作规划(2015—2020年)》指出,我国将积极推行“病重治疗在医院、康复管理在社区”的服务模式,鼓励引导社会资源提供精神障碍社区康复服务。 “尽管康复的理念我们讲了很多年,但是精神疾病患者的康复还远远达不到相关要求,我国精神疾病的治疗还面临诸多挑战。”深圳市精神卫生中心主任、深圳市康宁医院院长刘铁榜说,比如,从治疗上来看,存在效率低、治愈率更低,副作用发生率高等问题,五年复发率高达75%。 未来如何才能让重症精神疾病患者回归社会?在刘铁榜看来,不仅要强调科学治疗,还要重视功能康复。“科学治疗是加强病人暴力等症状的控制,而功能康复就是要使病人成为一个身体健康、功能健全、心灵快乐并对社会有价值的人。”刘铁榜说,功能康复需要医院、社区、家庭以及社会的共同努力,帮助患者融入社会。 刘铁榜的观点引发了与会专家们的共鸣。天津市安定医院党委书记田红军表示,康复一定要让患者有能力回归社会,这是未来社区康复工作的一个着力点。“帮助精神疾病患者完成从病人到公民的转变,社区防治工作者任重而道远。”广东精神卫生中心主任贾福军也表示,只重治疗不能改变患者的预后,要让他们回归社会,必须让康复和治疗“平起平坐”。 中南大学湘雅二院精神卫生研究所副所长郝伟则提出,在康复过程中,应该随时对患者进行评估,“若没有评估,就很难确认康复的效果,不能确认患者是否具备回归社会的能力。” 全市已有480名精神卫生社工。 刘铁榜说,目前全市精神卫生专科病床不足1000张,按每万人拥有精神专科病床数、精神专科医务人员数计,深圳人均精神卫生资源不足全国的1/5。不过,近年来,深圳将精神卫生康复工作的重心由医院向社区转变,让社区成为重症精神疾病患者康复的“主战场”。 2010年,深圳引入加拿大、澳大利亚、中国香港等地先进服务理念和康复体系,在龙岗区、南山区尝试开展主动式社区治疗(ACT)项目。如今,深圳在全市600多家社区健康服务中心均配备1名心理咨询和治疗师,初步形成一支精神疾病防治队伍,对社区中的重症精神病人进行疾病预防、治疗及社区康复等全程服务。 同时,深圳还是全国较早将社工服务引入精神卫生领域的城市之一,国内第一个启动了精神卫生社工培育计划。目前全市有专职精神卫生社工480人,主要分布在区精防机构、社康中心及社区康复机构等,为重症精神疾病患者提供心理辅导、健康教育、家属培训、就业培训、贫困救助资源联络等服务。社工的引入不仅能缓解精神服务力量的缺乏,还成为与家属、社区等各方资源沟通对接的柔性纽带。 刘铁榜透露,按每50名患者配置一名专职精神卫生社工的标准,预计到2020年,全市精神卫生专职社工将达到777名,他们将成为帮助深圳重症精神疾病患者尽快回归社会的一支重要力量。16
2018-10精神科专家谈抑郁症治疗:把“客人”送远再回头!
看起来很“乐观”的人为什么也会患抑郁症?是不是对自己要求非常完美的人更容易患抑郁症?一个历经磨难的人是否就不会抑郁…… 据世界卫生组织(WHO)报告,中国有超过5400万人患有抑郁症,占总人口的4.2%,而全人群患病率约为4.4%。10月10日是世界精神卫生日。由中华医学会心身医学分会、灵北公司、医学慕课联合出品的“士代阳光”项目为此在北京、上海、广州、南京四地,特别邀请精神卫生领域的权威专家,就中国目前抑郁症现状以及青年群体的抑郁症表现形式、诊疗误区、合理用药等方面进行了全面的解读,呼吁社会共同关注青年群体的心理健康问题。近日,深圳康宁医院院长、精神科主任医师刘铁榜教授接受记者采访时指出,抑郁正在越来越年轻化,需要对这一人群提供更多社会支持。 人人都可能得“抑郁症” “她看起来那么阳光开朗,怎么会得抑郁呢?“很多人对此感到疑惑。事实上,抑郁症的发生不分权贵,它存在于各个年龄、各种职业和不同文化背景的人群中。刘铁榜教授表示,抑郁症虽然更偏爱那些处于高压力、激烈竞争或者患有躯体疾病或慢性疾病的人群,“但并非平日看起来外向的人或者很成功的人就不会得抑郁症,人人都可能得抑郁。” 抑郁症正呈现越来越年轻化的趋势。世界卫生组织曾指出,四分之一的中国大学生承认有过抑郁症状,学业、人际、恋爱、家庭以及就业压力或成为大学生抑郁症的诱发因素。 刘铁榜强调,抑郁症分为两种:一类称单相抑郁,即抑郁发作期间只表现为情绪低落;但另一类抑郁症状则有时表现为情绪高涨,如过分的亢奋、膨胀、自夸;有时表现为情绪低落,临床上称双相抑郁。需要特别注意的是,双相抑郁症的治疗需要更为谨慎,有时禁用抗抑郁剂,而且双相抑郁的自杀率更高。相关数据显示,双相抑郁男性自杀风险约达7.7%,高过单相抑郁的约5%。 如何发现自己是否抑郁?网上的抑郁量表靠谱吗?对此,刘铁榜教授建议,当受到某种应激性事件感到不舒服时,或当“坏心情”开始持续超过2周,并存在至少5项症状,如总是不开心、提不起兴趣、感觉精力不足、易急躁且发脾气、睡不着觉、不愿与人交往、感觉活着没意思,甚至想自杀等,或一些特殊群体如单身、长期鳏居、酗酒等,这类人群可以为自己做一个抑郁症的评估量表。 “量表评估就像一个情绪的晴雨表,当提示超出标准值时,就应该引起警惕。”刘铁榜指出,量表评估也是协助医生判断病情的重要手段。不过需要注意的是,量表评估不能作为判别是否患有抑郁症的依据,只能协助诊断。 年轻抑郁患者更易自杀 严重的抑郁症会导致自杀,据报道,我国每年约有25万人死于自杀,其中一半以上的人患有抑郁症。世界卫生组织指出,自杀已经成为15~29岁的青年群体中第二常见死因。刘铁榜教授提醒,全世界范围内有自杀企图的人群中,女性数量是男性的两倍,但最终成功自杀的人中,男性是女性的两倍。相对来说,男性自杀会采用更为剧烈的方式,导致难以防范和施救。而我国一项研究也发现,在10-24岁年轻群体中,冲动型自杀占了87%。“其中,30%青少年在5分钟内做出自杀决定,而57%的人在两小时内决定自杀,这种未经思考被情绪左右的冲动自杀,也给自杀防范带来巨大困难。” “50%-70%的抑郁症患者都伴有认知障碍,如果抑郁症是第一个灾难,那伴有认知障碍就是第二个灾难。”刘铁榜指出,抑郁症是包含情绪、躯体和认知症状的多维障碍,抑郁症的患者往往会产生食不知味或暴饮暴食、身体不适等躯体障碍,记忆力下降等认知障碍,情绪低落、脾气暴躁等情绪障碍,另外,还会出现自我认同度降低的消极想法。而如果患者还伴有认知障碍,其工作能力和学习能力都受到损害,这也就造成了二次伤害。 尽管抑郁造成的危害严重,抑郁症的治疗率仍然显著低于其它慢性疾病,每10 名患者中仅有2名最终接受治疗。这一方面来源于对抑郁症的认识不足,另一方面也是由于“抑郁”往往被贴上“软弱”、“不够坚强”等标签,导致患者羞于就诊,产生“病耻感”。 要把“客人”送远再回头 关于抑郁的一个误区是,很多人认为抑郁症自己可以调整好。“但绝大多数的抑郁症需要得到专业帮助,并非休个假、旅个游,撤下火线减轻点工作压力,或者跟心爱的女孩复合就能自愈。”刘铁榜教授强调。 “抑郁症是可以治愈,而且治愈的希望还是非常大。”刘铁榜介绍,尽管心理咨询、保持乐观的心态对于抑郁症的缓解有一定帮助,但不要把它作为唯一的方法。对于中、重度的患者一定要及早寻求专业医生的帮助,进行药物干预治疗,拖延的时间越长,治疗效果会越差。 “抑郁症患者不要擅自减药或停药。”刘铁榜指出,抑郁症非常容易复发。研究显示,有过一次发作的患者一半以上在未来还会再次复发。而有过3次或更多抑郁症发作的人在5年内有超过90%的可能性还会再次发作,尤其是双向抑郁患者。抑郁症患者不能因为抑郁症的症状消失了而擅自停药。“很多人觉得抑郁症状改善了就停药了,但是这时候其实“客人”还没有走得太远,我们要把它送到老远老远才能回头。” 刘铁榜教授指出,只要患者正确、系统地接受治疗,终身服药低于20%。目前临床上的数据显示,50%~70%抑郁症患者在接受了医生专家一次治疗后,有超一半的患者可以达到痊愈。但该疗程可能需要两年多时间。抑郁症的治疗并不可怕,首要前提是患者要有勇气到精神心理科接受专业医生的治疗,第二,患者要有足够的耐心和信心,并坚持服用抗抑郁药。15
2018-10关注学生网游成瘾
核 心 提 示 秋季学期开学已一个多月,深圳上百万学生投入到正常的学习中去。但有的家长反映,自己的孩子开学后仍沉迷网游难以自拔,无心向学。更有甚者,因深度陷入、精神恍惚而被迫住进精神病院,荒废了学业。 世界卫生组织最近在国际疾病分类中,首次纳入“游戏障碍”一词,并将其归为“精神和行为障碍”。在10月10日“世界精神卫生日”,本报记者结合学生中沉迷游戏的案例,采访深圳市康宁医院的专家,探讨如何从社会管理、家庭环境营造和医院治疗等方面予以防治,确保青少年身心健康和学业完成。 沉迷游戏放弃中考 他被送进康宁医院 在市康宁医院,有一名特殊的患者正在留医。说其特殊,是因为他是一名初中生,现在这个时候本应在学校里愉快学习,但他却在医院接受治疗。 陷入这个无奈的境地,原因是他过于沉迷网络游戏。他是从初一开始接触网络游戏的,随后逐步上瘾,越陷越深,难以自拔,每天几乎全部时间都用在游戏上,精神世界就是虚拟的网游世界,现实生活中的其他事物则没有兴趣,连中考这样一件关乎前程的大事他都没有放在心上,最终没有参加考试,弃走人生的关键一步。由于生活和学习明显异常,并严重影响了学业,父母只好把他送到了康宁医院进行治疗。目前他仍在接受住院治疗。 令家长烦心的小孩网瘾、影响学习的案例不止这一个。市民谭先生最近给本报热线打来电话,说他的孩子今年10岁,沉迷于一家公司开发的游戏,经常一玩就是一天,甚至于半夜三更偷偷爬起来玩游戏。现在新学期开学了,小孩无法回归正常的学习状态。 记者还得知一件“家长怒砸网吧”的事:一位家长,他上初中的孩子有一段时间放学后总是迟迟才回家,问原因却不答。这位家长后来从学校尾随,发现孩子径直去学校附近的网吧。一怒之下,把网吧的一台电脑砸得稀巴烂。 还有一位家长,他的孩子从小学玩到高中,成绩在班上处于中下游水平,父母很担心孩子考不上大学,父子经常为小孩玩网络游戏的事发生冲突。在高三学习最紧张的阶段,父亲先后砸烂了孩子使用的一台手提电脑和两部手机,孩子因此记恨父亲。 《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指出,青少年非理性购买游戏装备和打赏游戏主播等行为给家庭与社会带来沉重的经济负担。全国的这种情况,在深圳同样有反映。去年6月,“深圳11岁少年玩游戏3个月花光全家多年积蓄”的新闻就在网络上传播。一年多来,类似事情时有发生。 曾担任深圳市人大代表、九届全国人大代表的郑卓辉说,他平时观察发现,时下不少青少年都在玩手机游戏,有些小孩玩得很上瘾,夜以继日,不吃饭,不睡觉,乐在其中,读书成绩因此下滑,令人担忧。 康宁医院药物依赖科副主任刘奋: 亲子活动少 上网易成瘾 今年6月,世界卫生组织发布了新的国际疾病分类,首次纳入“游戏障碍”一词,将其归为“精神和行为障碍”。游戏障碍即一种游戏行为(“数码游戏”或“视频游戏”)模式,特点是对游戏失去控制力,日益沉溺于游戏,以致其他兴趣和日常活动都须让位于游戏,即使出现负面后果,游戏仍然继续下去或不断升级。就游戏障碍的诊断而言,行为模式必须足够严重,导致在个人、家庭、社交、教育、职场或其他重要领域造成重大的损害,并通常明显持续了至少12个月,如果症状严重,观察期也可缩短。游戏成瘾是一种非物质成瘾行为,其表现与其他烟酒、毒品成瘾有很多相似之处。 深圳市康宁医院药物依赖科副主任刘奋接受记者采访时说,让人上瘾的游戏,往往都是利用人性的一些弱点设计的。在设计者的牵引下,玩家不断得到快乐,步步陷入其中,最终形成有精神和行为障碍的网瘾。玩的人也知道这样下去有害,但就是忍不住要玩。 “网游成瘾的小孩,很有可能就是因为生活在一个有‘问题’的家庭环境中。”刘奋在分析原因时说,家里小孩网游成瘾,犹如一个人咳嗽,只是表象,其背后另有原因。如果家长成天玩网络游戏,就难怪自己的小孩也有网瘾;如果家长总是忙于工作,没有时间与小孩沟通思想情感,就难怪孩子“另辟蹊径”,上网寻求寄托;如果家长见到小孩玩游戏就厉声呵斥,暴打一顿,就难怪小孩产生逆反心理,偏往歪路上走。当然,家庭及社会环境是外因,实际上玩游戏的人很多,绝大多数人是有节制的玩,并不成瘾,因此,会成瘾的人本身可能就是有一些与众不同。 中国社科院国情调查与大数据研究中心今年发布的一项调查结果显示,亲子活动少的家庭孩子易用网过度,父教缺位的家庭,其孩子更容易用网过度。为此,刘奋强调,父母要做好小孩人生的第一位老师,作出一个好的榜样。家长还应该鼓励孩子积极参与文体活动和社会实践活动,将注意力从网络虚拟世界转向真实世界。当孩子在现实获得成绩时,父母要给予奖励,当然这样的奖励要有足够的吸引力,让他专注于此,并为之努力追求。 对于已经网游成瘾、患上精神障碍的学生,刘奋建议到正规的医疗机构接受治疗。“从过去和现在的医疗案例看,治疗是有效的。康宁医院目前已经开设游戏成瘾咨询门诊。” 刘奋认为,预防学生陷入网瘾,游戏开发商是可以做到的。他说,有的开发商从保护青少年健康的角度出发,在设计游戏时设定在线超过一定的时限,游戏自动中断。有的则设定凌晨一点到早上8点这段时间都不能玩。这都是行之有效的手段。15
2018-10关注学生网游成瘾
核 心 提 示 秋季学期开学已一个多月,深圳上百万学生投入到正常的学习中去。但有的家长反映,自己的孩子开学后仍沉迷网游难以自拔,无心向学。更有甚者,因深度陷入、精神恍惚而被迫住进精神病院,荒废了学业。 世界卫生组织最近在国际疾病分类中,首次纳入“游戏障碍”一词,并将其归为“精神和行为障碍”。在10月10日“世界精神卫生日”,本报记者结合学生中沉迷游戏的案例,采访深圳市康宁医院的专家,探讨如何从社会管理、家庭环境营造和医院治疗等方面予以防治,确保青少年身心健康和学业完成。 沉迷游戏放弃中考 他被送进康宁医院 在市康宁医院,有一名特殊的患者正在留医。说其特殊,是因为他是一名初中生,现在这个时候本应在学校里愉快学习,但他却在医院接受治疗。 陷入这个无奈的境地,原因是他过于沉迷网络游戏。他是从初一开始接触网络游戏的,随后逐步上瘾,越陷越深,难以自拔,每天几乎全部时间都用在游戏上,精神世界就是虚拟的网游世界,现实生活中的其他事物则没有兴趣,连中考这样一件关乎前程的大事他都没有放在心上,最终没有参加考试,弃走人生的关键一步。由于生活和学习明显异常,并严重影响了学业,父母只好把他送到了康宁医院进行治疗。目前他仍在接受住院治疗。 令家长烦心的小孩网瘾、影响学习的案例不止这一个。市民谭先生最近给本报热线打来电话,说他的孩子今年10岁,沉迷于一家公司开发的游戏,经常一玩就是一天,甚至于半夜三更偷偷爬起来玩游戏。现在新学期开学了,小孩无法回归正常的学习状态。 记者还得知一件“家长怒砸网吧”的事:一位家长,他上初中的孩子有一段时间放学后总是迟迟才回家,问原因却不答。这位家长后来从学校尾随,发现孩子径直去学校附近的网吧。一怒之下,把网吧的一台电脑砸得稀巴烂。 还有一位家长,他的孩子从小学玩到高中,成绩在班上处于中下游水平,父母很担心孩子考不上大学,父子经常为小孩玩网络游戏的事发生冲突。在高三学习最紧张的阶段,父亲先后砸烂了孩子使用的一台手提电脑和两部手机,孩子因此记恨父亲。 《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指出,青少年非理性购买游戏装备和打赏游戏主播等行为给家庭与社会带来沉重的经济负担。全国的这种情况,在深圳同样有反映。去年6月,“深圳11岁少年玩游戏3个月花光全家多年积蓄”的新闻就在网络上传播。一年多来,类似事情时有发生。 曾担任深圳市人大代表、九届全国人大代表的郑卓辉说,他平时观察发现,时下不少青少年都在玩手机游戏,有些小孩玩得很上瘾,夜以继日,不吃饭,不睡觉,乐在其中,读书成绩因此下滑,令人担忧。 康宁医院药物依赖科副主任刘奋: 亲子活动少 上网易成瘾 今年6月,世界卫生组织发布了新的国际疾病分类,首次纳入“游戏障碍”一词,将其归为“精神和行为障碍”。游戏障碍即一种游戏行为(“数码游戏”或“视频游戏”)模式,特点是对游戏失去控制力,日益沉溺于游戏,以致其他兴趣和日常活动都须让位于游戏,即使出现负面后果,游戏仍然继续下去或不断升级。就游戏障碍的诊断而言,行为模式必须足够严重,导致在个人、家庭、社交、教育、职场或其他重要领域造成重大的损害,并通常明显持续了至少12个月,如果症状严重,观察期也可缩短。游戏成瘾是一种非物质成瘾行为,其表现与其他烟酒、毒品成瘾有很多相似之处。 深圳市康宁医院药物依赖科副主任刘奋接受记者采访时说,让人上瘾的游戏,往往都是利用人性的一些弱点设计的。在设计者的牵引下,玩家不断得到快乐,步步陷入其中,最终形成有精神和行为障碍的网瘾。玩的人也知道这样下去有害,但就是忍不住要玩。 “网游成瘾的小孩,很有可能就是因为生活在一个有‘问题’的家庭环境中。”刘奋在分析原因时说,家里小孩网游成瘾,犹如一个人咳嗽,只是表象,其背后另有原因。如果家长成天玩网络游戏,就难怪自己的小孩也有网瘾;如果家长总是忙于工作,没有时间与小孩沟通思想情感,就难怪孩子“另辟蹊径”,上网寻求寄托;如果家长见到小孩玩游戏就厉声呵斥,暴打一顿,就难怪小孩产生逆反心理,偏往歪路上走。当然,家庭及社会环境是外因,实际上玩游戏的人很多,绝大多数人是有节制的玩,并不成瘾,因此,会成瘾的人本身可能就是有一些与众不同。 中国社科院国情调查与大数据研究中心今年发布的一项调查结果显示,亲子活动少的家庭孩子易用网过度,父教缺位的家庭,其孩子更容易用网过度。为此,刘奋强调,父母要做好小孩人生的第一位老师,作出一个好的榜样。家长还应该鼓励孩子积极参与文体活动和社会实践活动,将注意力从网络虚拟世界转向真实世界。当孩子在现实获得成绩时,父母要给予奖励,当然这样的奖励要有足够的吸引力,让他专注于此,并为之努力追求。 对于已经网游成瘾、患上精神障碍的学生,刘奋建议到正规的医疗机构接受治疗。“从过去和现在的医疗案例看,治疗是有效的。康宁医院目前已经开设游戏成瘾咨询门诊。” 刘奋认为,预防学生陷入网瘾,游戏开发商是可以做到的。他说,有的开发商从保护青少年健康的角度出发,在设计游戏时设定在线超过一定的时限,游戏自动中断。有的则设定凌晨一点到早上8点这段时间都不能玩。这都是行之有效的手段。 来源:深圳特区报 记者 方兴业12
2018-10市精神卫生中心公益讲座 关注儿童青少年心理健康
10月10日是第27个“世界精神卫生日”。10月9日下午,深圳市精神卫生中心在深圳书城举办了“世界精神卫生日”公益活动。深圳市康宁医院卢建平医生做了“健康心理,快乐人生——关注儿童青少年心理健康”专题讲座。 卢建平指出儿童青少年精神疾病和心理行为问题发生率总体呈逐年增高趋势。报告显示,我国儿童青少年心理行为问题发生率在10%~30%之间。注意力缺陷及破坏性行为障碍是儿童精神卫生的主要问题。据了解,目前我国有学习、情绪、行为障碍等精神卫生问题如焦虑、抑郁、恐惧、情绪障碍、多动、注意力缺陷、网络成瘾、吸烟、人格偏离等的未成年人约有3000万,且患病率呈逐年上升态势。然而,目前全国专职儿童精神科医生却仅有不足500人,深圳专职儿童精神科医生仅10余人。全市儿童青少年精神卫生服务体系和网络亟待健全。 来源:深圳都市报讯 记者 罗丹11
2018-10“健康心理,快乐人生” 公益讲座举行
10月9日下午,2018深圳市“世界精神卫生日”活动在深圳市中心书城进行,深圳市精神卫生中心举行了“健康心理,快乐人生——关注儿童青少年心理健康”的公益讲座,并呼吁社会各界关注青少年心理健康。 深圳市精神卫生中心主任、深圳市康宁医院院长刘铁榜做了活动开幕演讲。刘铁榜说,深圳是一座年轻的城市,青少年占了很大部分,随着社会发展和变迁,一些青少年被学习困难、情绪障碍、网络游戏成瘾等问题所困扰。深圳市精神卫生中心呼吁心理机构、社会组织更多地重视青少年心理健康,让孩子健康成长。28
2018-09精神“感冒”了 社工伸援手
不少人感冒,会主动去看病吃药。如果精神“感冒”了,你会去看医生吗?深圳是全国较早将社工服务引入精神卫生领域的城市之一,目前拥有全国规模最大的精神卫生社工专业队伍,预计明年底这个群体将达到800人。他们成为专业医院与病人、家属、社区等社会资源联系的温情纽带。 辅导:从害怕接触到有同理心 模样娟秀、说话轻柔的邱鑫是罗湖慢病院精防团队组长。她学习的是英语教育专业,却做了9年社工,在两年前开始专职做精防社工,跟进重症精神疾病患者的心理辅导。工作之余,她还在中国科学院心理研究所攻读在职研究生。 每个比较资深的社工会负责跟进2~3个具体个例。深圳市精神卫生中心预防保健科科长金冬介绍,目前深圳有584名精神卫生社工,其中有超过一半在街道、社区工作。这也是深圳精神卫生服务的重要特色。每家社康中心配备1名兼职精防医生,精防医生负责病情观察、风险评估、药物不良反应和躯体疾病处理,社工主要负责政策宣传、康复转介、家属护理教育、救治救助和社区资源协调联络。 在没接触过重症精神疾病患者前,邱鑫有点害怕。但真正走进他们的世界后,邱鑫的想法转变了,“他们其实是受害者,往往经历了生活和情感上的创伤”。 22岁的双向情感障碍患者小利(化名)是邱鑫跟进时间最长的个案。“看到他逐渐减药、找到工作,我特别开心。”邱鑫说起小利现状时笑得非常灿烂,“现在聊天基本上发现不了他曾经生过病”。 看上去高大帅气的小利过去非常自卑,总是认为自己一无是处,情绪激动时会到处写字、骂人。在两次进入康宁医院接受治疗、病情平稳后,小利的父母希望能给予其心理辅导的救助。于是罗湖区慢病院就将个案交由邱鑫跟进。 在此后约半年的时间内,邱鑫基本上每周对小利进行一次心理辅导。“一开始与他聊天时,氛围非常压抑,问什么都回复‘还好啦’。”邱鑫说。有一次小利哭了很久,突然问她“你觉得我的病会好吗”,邱鑫突然感觉很无力,“因为我不是医生,当他希望要答案时,我很有压力”。 做个案跟进,首先要与患者及其家属建立良好的关系,懂得倾听,有同理心非常重要。邱鑫慢慢发现小利的病情与家庭环境密切相关。其父工作压力大,会经常指责小利,且说一不二。小利小时候由于意外事件受到重大的心理创伤,而家人却一直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多重因素叠加在一起,导致小利在高中时就有抑郁症倾向,而到大学时出现躁狂发作而被送往精神专科医院接受治疗。 实现良性沟通后,邱鑫的工作就是了解其基本病情和症状,和罗湖慢病院的精防专职医生讨论病情及应对,给予心理辅导。“他在家里基本处于压抑的状态,所以我跟他沟通时,可以帮其发泄情绪。我希望他能充分表达自己的情感,认识自身的优势,提升其自信心。”邱鑫说。 变化:社区重症精神病人的访视率提升 截至7月31日,深圳全市在册、纳入管理的精神疾病患者有37570人,其中有36334人在社区随访,占96.71%。目前深圳精神科医生有235人,这相当于平均1.9个医生服务10万名常住居民,深圳该配置远低于广东省、北上广等一线城市的水平。 而社工的引入不仅能缓解精神服务力量的缺乏,还成为与家属、社区等各方资源沟通对接的柔性纽带。 社工力量的增加也提升了社区重症精神病人的访视率:7月访视患者19751人次,其中面访8422人次,占42.64%;电话访视10499人次,占52.90%。 与家属建立良好联系,做好跟进服务管理,及时掌握患者动向还可以在关键时候起到积极作用。今年7月初,坪山区坪山街道六联社区精神卫生社工小赵接到精神障碍患者刘某家属的电话,反映刘某近期拒绝服药、自言自语、坐立不安、彻夜不眠,有自杀的想法。 社工小赵和综治专干当日就登门随访,了解到患者和父母、奶奶居住,家庭经济困难,家属回老家意愿强烈,但患者不愿离开深圳。家属希望政府救济回老家的交通费,并协助将患者送到深圳北站乘车。 随后几天,街道综治专干与坪山区卫计局共同协调护送人员和车辆,区综治协调民政局申请救助经费,为护送患者做好准备。在一周后,社工小赵通过家属了解到患者再次拒绝服药、早出晚归。小赵叮嘱家属注意自身安全,一旦发生高风险行为,立即拨打“110”报警,同时告知“五位一体”关爱帮扶小组加强关注,做好临时处置的准备。 在紧急制定方案后,关爱帮扶小组将患者刘某一家三口平安护送至深圳北站,并确保他们坐上高铁。 次日上午,小赵再次电话联系家属,了解到患者已经入住当地一家医院。精神卫生社工除了及时掌握患者动向,也与街道和社区等多个部门联系,也有助于此次精神卫生社工护送刘某返乡。 问题:专职社工流失率高达27.6% 深圳在精神卫生建设方面还面临诸多挑战。除了精神科医生数量不能满足目前全市精神卫生需求,全市精神康复体系还有待发展,目前社区精神康复机构数量不足、规模有限。对于精神社会队伍,面临着待遇不高、工作压力较大造成较高流失率的问题。 据介绍,目前社工主要由社工服务机构管理,政府购买社工工作岗位整体打包标准为9.3万元/年/人,由于社工机构需扣除运营管理费20%,社工每月实际工资约为4000~5000元(含工资、绩效和社保),加上精神障碍服务奉献大、压力大,极大影响了工作积极性和人员稳定性,造成较高流失率。调查显示,近两年精神卫生专职社工流失率高达27.6%。 如何让精神卫生社工安心工作?针对社工薪酬问题,深圳将推动市民政、财政部门尽快落实提高社工薪酬待遇,稳定精神卫生社工队伍。此外,拟加强精神科医师、精神科护士、心理咨询师、康复师、社会工作者等综合多学科团队建设,分类、分层次开展精神卫生专业人员多元化培训,提升服务能力。 呼吁:更多人理解“心理感冒” 精神卫生社工所面临的挑战也来自于如何让更多人认识到心理健康的重要性以及对精神疾病的去污名化。根据2013年深圳社区居民对精神疾病态度调查的结果,社会公众歧视还比较严重,超过八成的受访者表示和精神病人一起会感觉不安全,不愿意与精神病人生活在一起。精神病人境遇堪忧。 “接触了许多个案,其实发现患者和家属真的不容易。”邱鑫说,“就像他们照的是一面扭曲的镜子,所处的环境多是批评、指责,很难有正面的反馈。” “如果得了高血压、糖尿病,患者都愿意与人交流,但是为何有抑郁症、精神障碍等精神类疾病的患者却不愿意为人知晓呢。”做了两年精神卫生社工,邱鑫认为,整个社会对心理健康的认识还远远不足。“人们感冒了会去看医生,但心理疾病就不愿意去治疗,似乎被贴了标签。精神疾病类似‘心理感冒’,其实也是心理免疫力低下。如果能尽早找到症结所在并接受治疗,就不会发展为严重的精神障碍。”邱鑫说。 趋势:精神卫生临床服务模式转换 金冬介绍,按每50名患者配置一名专职精神卫生社工的标准,那么在2019年年底前深圳将有800名精神卫生社工。“社工是精神卫生服务不可或缺的力量,在经济发达的国家和地区,社工的数量约占精神卫生队伍的一半。”金冬说,“引入社会工作理念,为患者提供专业化、人性化和多元化服务是社区精神卫生的必然选择。” “未来将是精神专科与全科医学、其他专科医生等专业人士及社工、家属共同参与的临床服务模式,使精神障碍患者享受到更高水平的专业服务、社区服务和家庭照顾。”深圳市康宁医院院长刘铁榜说。23
2018-09明日是阿尔茨海默症日 养护是老年痴呆的最大难题
明日是阿尔茨海默症日,阿尔茨海默症又称为老年痴呆症。不会用手机发短信了、离家一两百米就不识回家的路了……老年痴呆症往往是从健忘开始的,如家人不留意,往往难以察觉。按照全国最新研究结果显示,在65岁及以上人群中,老年期痴呆患病率为5.56%,以此推算深圳至少有3.6万人。 记者连日来采访发现,目前整体而言社会对此疾病的认知仍然不足,八九成患者到医院就诊已是中重度,早筛查早诊断仍需要患者、医生以及社会各方的共同努力。有关专家也建议加强该疾病养护体系建设,希望能将部分养护费用纳入医保。 前兆:老人不会用遥控器不会发短信了 罗先生的母亲今年59岁,3年前被确诊为阿尔茨海默症,目前已发展到中期,从去年开始有幻觉、脾气暴躁且偶有攻击人的行为,总叫嚷着有人抢夺她的财物。 回头去想,母亲从2011年起,就已经有初期征兆了。当时还在江西老家,罗先生多次叮嘱母亲电费缴纳已改为自动扣费,可是母亲仍然每个月亲自跑到供电局交费。而接到深圳以后,他发现母亲遥控器和机顶盒的开关分不清,也不会用遥控器。 “连手机使用技能也在退化,刚开始还能编文字信息发短信,但慢慢就不会发了。而且怎么教都不会,学习不了新的知识和技能。”罗先生说。 阿尔茨海默症初期时如不仔细留意往往难以察觉。“母亲就是这样。一方面是怕我担心,另一方面不希望让人觉得她有问题。”罗先生说:“病人会无意识地隐藏真实情况,实际情况比表现出来的情况更加糟糕。” 与此同时还有情绪上的表现,一向积极乐观的母亲逐渐有时情绪低落。2012年以后健忘、抑郁等症状越来越明显。开始引起罗先生警觉要带母亲去医院就诊是因为母亲在家附近超市拿了商品不买单就走,被保安扣住好几次。罗先生意识到,母亲不能一个人独立生活了,即使在白天都要有人照看。 难题:看护费用及专业护工难觅 2015年,罗先生的母亲在港大深圳医院被确诊为阿尔茨海默症。罗先生说,母亲所服用的相关药费每月多在千元左右,但更大的支出及精神压力来自于看护。 80后的他是独生子,尚未成家,还要忙于工作,难以照顾好母亲。愿意照顾阿尔茨海默症的保姆很难找,不止看护要求更多,且到了中后期往往要进行24小时看护。罗先生母亲目前发展到中期,夜里可能会闹两三次,还会打人。 记者了解到,和罗先生同样情况的一个家庭为了应对该状况,请了两位保姆两班倒,花费每月达一两万元。而由于患者比一般老人难以照顾,保姆临时走人的情况时有发生。 罗先生想到将母亲送去专业养老机构,为此他考察了福田、盐田、宝安等区的多家养老机构,但是费用、看护质量等总体考量未找到合适的。据介绍,目前的看护费用每月多在七八千元左右,相对于在精神专科医院住院的费用要省却一半。不过他发现很缺乏专门针对阿尔茨海默症患者专业护理。 而最关键的是,母亲至今也不愿意让人发现自己有病,拒绝戴防走失的黄色手环。她也不愿意住进养老机构。“父母那一辈的观念是,被送去福利院或养老院就是被抛弃,是没有子女或者子女不管的老人才去那里。”罗先生说。他曾经送母亲去江西老家一家条件较好的养老院,但仅一天,母亲就闹着要回来。 目前,他只好将母亲送回江西老家暂由亲人及保姆照看。“母亲对老家环境更为熟悉,走亲访友串门的机会比较多,她比较怕一个人独处。”罗先生告诉记者,他每隔两个月回去一次看望母亲。 去年母亲曾走失过一次,早上9点多失踪,全家亲戚出动找,直到下午4点多才找回来,把罗先生吓坏了。“阿尔茨海默症患者跑出去一两百米就不认识路了,只能等着被找回来。” 罗先生知道目前阿尔茨海默症尚无有效疗法,会不可抑制地走向恶化。他告诉记者,自己心理很焦虑,压力大,因为有时候刚刚适应母亲的某些症状,可能不久后就变得更糟。 他知道和母亲两地分离绝非长远之计,作为独子将来还是要把母亲接到身边来照顾。在深圳已打拼10多年不易,再回到家乡也并不容易,所以最后的选择还是要将母亲接到身边。“老人虽然有躁狂的时候,但是仍希望与家人在一起。” “阿尔茨海默症患者照顾很难,要很有耐心和爱心。做了某件事却又否认,此时不能去和她争辩并纠正她,否则她就会发脾气或者很难过,有时候还会有攻击倾向。比如会突然进行人格攻击,说身边人是骗子。所以看护者必须了解这个疾病,才能理解表现出来的症状。”罗先生说。 呼吁:应对老年痴呆提早布局 作为深圳唯一一家公立的精神疾病专科医院,康宁医院老年精神科每年科室就诊量约在2000人次,且有逐年增加趋势。该院老年精神科主任吴东辉表示,目前老年痴呆患者就诊率仍较低,一般来说三名患者里仅有一名来医疗专业机构寻求治疗和帮助。 “从我们医院的门诊和住院情况来看,老年痴呆患者、帕金森病的数量也呈现逐年上升的趋势。”北大深圳医院特诊和老年病科主任邓远飞也表示,面对这样的情况,深圳更需要“未雨绸缪”。 “随着人口老龄化加剧,只要人的寿命得足够长,均会被老年抑郁和痴呆所困扰。”深圳康宁医院院长刘铁榜表示,这不仅带来老年人生活质量的降低及后辈照顾成本的提升,也会增加社会经济负担,因此必须要提早布局如何应对。” 近年来深圳也大力推进医养融合,并采取各种措施进行探索。记者了解到,目前医养融合更多关注的是老年人的身体慢性疾病,对精神卫生仍需要更深入的关注及探索。刘铁榜透露,老年精神科医生尤其缺乏,培养深圳的老年精神科人才,这不仅包括精神医学、心理学、护理学、公共卫生等方面的专业医学人才,也包括社会工作者和老年照顾工作者。 “在社区日料中心及养老机构,在心理卫生方面如何识别老年痴呆,进行照顾、延缓其症状,捕捉其内心需求,进行早期干预,均是未来要开展的工作。”刘铁榜表示。 吴东辉告诉记者,目前在养老机构老年痴呆的护理力量还比较薄弱,深圳尚缺乏老年痴呆护理的专门人才,而照料者的经济、精神负担也较大。为此,她呼吁希望医保能解决一部分护理费用,这有助于减轻患者家庭的负担。 建议:探索早期识别及防治措施 目前对老年痴呆症治疗并无好的方法,只能尽量维持延缓恶化时间,在药物治疗方面仍处于艰难的积累期。早筛查早诊断能及早发现老年痴呆症的早期症状,而由于人们普遍认知不足,到了中后期即使吃药效果也不太明显,这是该病令医学工作者头疼的重要原因。 除了目前医疗科学发展有限,影响治疗的一个重要问题是社会认知。据介绍,尽管人们对阿尔茨海默症的认识在逐年提高,但前来康宁医院就诊者中有八成均为中重度。记者了解到,老人一般被家人送来就医,基本上是不能买菜购物,有的女性患者总是往往忘记关水龙头,有的会忘记关煤气,家属已经不敢让其做饭,生活多数不能自理。而且来看病的患者本人不知,多半是家属知道。 近日,北京大学精神卫生所王华丽在深圳做学术讲座时表示,目前对于老年期抑郁症的诊断识别不足,在社区医疗机构就诊中有高达五成未被识别“例如情绪低落主诉不突出,更多表现为失眠、乏力及各种躯体不适,而慢性躯体疾病也增加了抑郁症的发病风险,真正到社区及综合医院接受精神专科服务的人较少。” “希望大家引起重视,能在主观记忆减退之前就带家中老人来医院进行筛查,因为就目前临床来说,到了晚期能做的治疗非常有限。”吴东辉告诉记者。她介绍,例如发现短期的事情容易忘却,比如变得沉默寡言,用词更加简单。“老人情绪变得抑郁,这就是前兆。”她介绍,还有一个症状就是睡眠障碍,再严重的话就是情绪较为冲动,还有将衣服塞到冰箱、穿错衣服、将厨房的东西搬到卧室等异常行为。22
2018-06游戏成瘾被世卫组织列入精神疾病————深圳专家:应以心理治疗为
据新华社消息,世界卫生组织于6月18日发布第11版《国际疾病分类》,其中加入了“游戏成瘾”,并列为精神疾病。新版本将被提交至2019年5月举行的世界卫生大会最终批准,并将于2022年1月1日生效。 在最新分类中,游戏成瘾的症状包括:无节制沉溺于单机或网络游戏,因过度游戏而忽略其他兴趣爱好和日常活动,明知会产生负面后果却仍沉溺于游戏等。世界卫生组织称,相关行为要持续至少12个月才能确诊,但如果症状严重,确诊前的观察期可缩短。 就市民关心的“游戏成瘾”被列为精神疾病问题,深晚记者采访了深圳市康宁医院药物依赖科主任杨梅,了解深圳地区的发病情况及应对办法。 杨梅介绍,心理科医生经常接到市民有关网瘾的咨询,其中以青少年居多,尤其是初中生,他们自控能力较弱,一旦沉溺电脑游戏无力反抗。对于青少年,专家建议要尽量减少游戏时间,增加其他兴趣爱好,让他们从现实生活中获得满足感。 此外,近年来游戏成瘾不仅困扰青少年,也成为不少年轻夫妻婚姻关系的杀手。康宁医院接到过不少类似的咨询:妻子抱怨丈夫沉迷游戏,每天晚上玩手机玩到两点,不关心家庭生活和妻子,要抢夺他的手机就大发雷霆,没有手机就坐卧不安。杨梅认为,沉迷游戏此前在精神科治疗中被称为“冲动型的习惯控制障碍”,当沉溺游戏达到一定程度,失去控制并伴有社会功能和健康损害时,就构成了行为成瘾。将行为成瘾纳入精神类疾病,专家认为是一件好事。“游戏成瘾”疾病将因此引起足够重视,形成严格的诊断标准、完善的治疗方案,从而有助于患者康复。 世界卫生组织将“游戏成瘾”列为精神疾病的消息引起了社会关注,也可能引起恐慌,对此杨梅认为大可不必。精神类疾病的范围非常宽泛,比如恐高就属于精神类疾病,它和我们通常意义上的“精神病”并不是一个意思,不需要过分紧张。专家建议,对于游戏成瘾应以心理治疗为主,在戒断期为了稳定情绪,可配合适当的药物治疗。24
2018-05市精神卫生中心首办精神卫生社工上岗培训
昨日,市精神卫生中心举办了首批精神卫生社工岗前培训。在接下来16天的培训中,55名新上岗的社工们将全脱产、免费学习精神疾病基础知识、精神卫生服务体系、法律法规、社区个案服务等专业内容,并到市康宁医院及区和社区精防机构见习。 据悉,深圳是全国较早将社工服务引入精神卫生领域的城市之一,目前全市有专职精神卫生社工409人,主要分布在区精防机构、社康中心及社区康复机构等,为精神障碍患者提供社区访视、转诊转介、心理辅导、健康教育、家属培训、贫困救助资源联络等服务。预计2019年底,我市精神卫生专职社工将达到800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