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报道-深圳市精神卫生中心（深圳市康宁医院）

病理性偷窃是种冲动控制障碍

　　与一般的偷窃不同，病理性偷窃并非为了满足自己的财物需要，而是一种冲动行为，患者往往会将偷来的物品丢弃、送人或者收藏。深圳市康宁医院儿少心理科医师寇聪告诉记者，病理性偷窃虽然生活中很少听说到，但其实它并不是一种罕见病。　　1总是偷别人东西的小孩　　11岁的小女孩茜茜漂亮可爱，讨人喜欢。按理说，每个父母都会为拥有这么一位可爱的“小公主”而感到骄傲，但几年来，她的一个行为习惯却成为家人挥之不去的梦魇。　　原来从7岁起，茜茜就开始经常偷家人的钱，去买零食、文具和一些自己并不需要的东西。刚开始父母以为是平时过于限制孩子买东西，于是批评教育，告诫她想买什么可以跟父母提出来，只要是合理的要求，父母都会尽量满足，但绝对不能偷钱。茜茜每次也都保证得很好，而且态度端正。但过不了多久，父母又发现茜茜偷家里的钱。　　父母慢慢沉不住气了，开始打骂茜茜，有时甚至打得茜茜跪地求饶、写保证书，但是，这样也仍然阻止不了茜茜偷钱。于是父母把家里的钱严格管起来，然而同一屋檐下，难免有疏忽，只要父母稍有大意，茜茜就继续偷钱，有时候一次就偷几百块，自己一下子花不完，担心剩下的钱被父母发现，就请同学吃零食，在同学们面前炫耀自己大方。　　面对父母的打骂，茜茜逐渐开始撒谎。每次父母发现家里少了钱质问她，她都不承认，而且谎撒得“脸不红心不跳”，非得父母打骂以后才承认。有几次到奶奶家玩，茜茜也会趁人不注意偷奶奶的钱，为此父母不敢带茜茜到亲戚家串门，怕她的坏毛病被亲戚知道了，大人会“抬不起头”。　　近一年来，情况恶化了，茜茜发展到在学校偷同学的钱和铅笔，用偷到的钱请同学吃零食，把偷来的铅笔藏起来。同学发现后告诉老师，老师与茜茜父母的沟通后，认为茜茜可能有心理问题，建议让茜茜看心理医生。　　但父母犹豫不决，认为女儿看心理医生对名声不好，又怕到了精神病院对茜茜心理有很大影响。又拖了一段时间，茜茜在家和学校偷东西的情况仍时有发生，父母拿茜茜一点办法也没有。想到女儿继续这样发展下去“一辈子可就完了”，才终于下定决心带茜茜去专科医院。结果，茜茜被诊断为患有“病理性偷窃”。　　2病理性偷窃并非罕见疾病　　寇聪介绍，病理性偷窃，又称“偷窃癖”或“偷窃狂”，属于冲动控制障碍的一种。这一障碍的特征为：反复的、无法克制的偷窃行为，然而这并不是为了本人使用或获取钱财，相反，患者往往会将这些物品丢弃、送人或者收藏。另外，偷窃前无预谋，均由行窃前的冲动所致，而且是单独作案，这也与一般的偷窃并不相同。　　“病理性偷窃在生活中并不常见，但它并不是罕见病。有时新闻会有这方面的报道，或者在商场、超市工作过的人也会有此经验：有这样一种人，他们家庭条件并不差、有的甚至还很有钱，但是却经常到商场或者超市偷东西，所偷的东西也不值钱，屡被抓、但又屡犯，其实这种人就是患有典型的病理性偷窃。”寇聪告诉记者，目前还没有准确的患病率，但通常女性多于男性。　　3病因可能是一种精神病理问题　　是什么原因导致病理性偷窃?寇聪告诉记者，目前该病病因不明，过去以为是单纯的心理问题，但后来越来越倾向是一种精神病理问题。　　临床发现，患有该病的人，会描述自己在偷窃过程中以及刚刚偷窃后，有一种满足感，他们也明白这样做不对，然而却无法控制自己，否则就会难受、紧张、坐立不安，心神不宁，学习也无法集中注意力。因而，他们每次都不能压制自己的冲动，于是一次又一次地重蹈覆辙，而且毫不考虑后果。　　“总体而言，国内外对该病的相关研究并不多。”寇聪解释，这一方面是因为该病的患病率远低于其他精神疾病;另一方面，一提起偷窃，人们都认为是道德品质的问题，是一种令人深恶痛绝的不良行为，所以即便患有该病的人也羞于来就医，造成到医院就诊的人就更少了。对于医生而言，遇到这样的病人少，自然研究得也少。　　4孩子对自己的偷窃行为解释不清　　“不过，也许是因为相比起成年人，如果小孩患有病理性偷窃，家长会特别着急，加上深圳的家长对孩子的教育方面更加重视，近年来，精神科儿少门诊接触到的患有病理性偷窃的青少年儿童有增多趋势，其中女孩多于男孩。”寇聪告诉记者，这些孩子中，有些孩子“什么都好，但就是要偷钱，否则真算是‘品学兼优’的好孩子”。因此，这让家长非常不能理解，比如有的孩子住校，偷同学的旧鞋，收集一堆藏到床底下，被同学斥为“变态”。　　寇聪在与这些孩子接触的过程中发现，儿童及青少年患有病理性偷窃的，有一些与成年人不同的地方。比如，孩子通常不会像成年人那样描述自己如果不偷东西就会难受、坐立不安，而是称“我也不知道”，或者解释“我喜欢的玩具妈妈不给我买，所以拿钱买我喜欢的玩具”，或者“同学不跟我玩，我拿钱请同学吃零食后，同学就会跟我玩”。但是不难看出，这些解释都很牵强。有些家长会极力告诉医生：“我们根本就没有限制她买玩具，给她买了玩具她还是要偷钱。”有些孩子一次性偷钱偷多了，怕没花完的钱被父母发现，于是会尽快把钱花完，买很多不需要的东西或者请很多同学吃零食。　　他提醒家长：“如果孩子时常有偷窃行为，并且偷来的钱和东西花得或用得又没有明确的目的性，加之孩子对自己的偷窃行为解释不清、或者解释得很牵强，就要高度怀疑是病理性偷窃，应当尽早到医院就诊及治疗。” 　　5病理性偷窃多合并抑郁症强迫症　　寇聪告诉记者，病理性偷窃在治疗方面，过去主要强调心理治疗、厌恶疗法、注意力以及兴趣转移等。但国外不少文献报道指出，很多病理性偷窃患者同时会合并有抑郁症、强迫症，使用抗抑郁药控制住患者的抑郁情绪和强迫症状后，其偷窃行为会相应地减少、或者缓解。　　因此，有国外的专家认为，病理性偷窃可能并不是一个独立的疾病，而可能是其他精神疾病的变异，比如可能属于强迫症谱系障碍。　　寇聪也说，儿少门诊在临床中发现，患病理性偷窃的孩子中，有很大比例合并有多动症，在使用治疗多动症的药物改善了多动症状后，其偷窃行为也得到很好的控制。他认为，多动症和病理性偷窃这两个疾病存在怎样的关系，还需要医学界更多地去研究。

多方联动多管齐下创新实干力求实效

　　今天，以“平等参与共享，我们一起来过节”为主题，由国家卫生计生委、中央综治办、公安部、民政部、中国残联共同举办的2016年世界精神卫生日主题宣传活动，在深圳龙华新区隆重举行。　　这个“节”，就是明天到来的“世界精神卫生日”(10月10日)，一个世界各国积极参与的特殊的日子：通过丰富的活动，提高公众对精神疾病的认识，分享科学有效的疾病知识，消除公众的偏见。深圳，成为今年我国国家级精神卫生宣传活动的主场。　　主场，意味着肯定。年轻的深圳特区是改革开放的产物，这里的精神卫生工作起步虽晚，但脚步迅疾而稳。在深圳，精神卫生工作从来不只是一个部门、一家医院的事，而是社会多方合作、多管齐下，经过持续不断的探索，走出了一条深圳特色的公共精神卫生服务之路：　　为了最大限度地满足市民日益增长的心理卫生服务需求、适应城市经济社会发展需求，早在2004年，深圳市政府就在国内率先将心理卫生服务纳入公共卫生体系，全市精神卫生工作步入快车道; 　　建立深圳市精神卫生工作联席会议制度，市领导作为总召集人和召集人，成员单位涵盖卫生、公安、司法、教育、人力、民政、残联等18个部门，每年至少召开一次联席会议，负责研究和审议我市精神卫生工作的政策、规划、方案，协调解决精神卫生工作中的问题; 　　作为深圳唯一一家精神专科医疗机构，深圳市康宁医院与特区共成长，以“守护深圳人内心的安宁”为使命，在复旦大学“中国最佳医院”评选中连续5年名列全国精神病专科医院前十，并率先从单纯的临床诊疗向提供全方位的防治康复一体化服务转型，目前医院坪山院区正在紧锣密鼓的建设中…… 　　主场，更意味着责任与期许。借此机会，让我们检视深圳精神卫生领域所走过的探索、给人们怎样的启示，而其中所展现出的实干精神，有理由让我们期待，深圳的精神卫生工作必将迎来更大的突破。　　健全精神卫生工作体系，加强人员队伍建设　　平心而论，深圳的精神卫生工作不好做：城市飞速发展，节奏快，压力大，由此带来的心理冲击巨大，加上又是移民城市，家庭和社会支持缺乏。近年一些大型专业调查也显示，深圳精神疾病发病现状形势严峻。　　然而，深圳的精神卫生资源却极其有限，按每万人拥有精神专科病床数、精神专科医务人员数计，深圳人均精神卫生资源不足全国的五分之一。　　面对困难，必须脚踏实地。深圳拓宽思路，全市一盘棋，根据不同人群的不同精神卫生需求，多方参与，把专科医院内的诊疗向医院围墙外的服务延伸，按照“院前预防-院中诊疗-院后康复和管理”这一服务模式，逐步健全完善我市五个工作体系。　　一是防治服务体系。建立“市精神卫生中心-区精防机构-社区健康服务中心”三级技术网络，组建以市精神卫生中心为龙头、以区精神卫生防治机构为骨干、以社区健康服务中心为依托的专业队伍。市、区精神卫生机构加大人才引进力度，逐步配备精神科医师、护士、心理咨询师和公共卫生专职人员共计162人。全市600多家社区健康服务中心均配备1名兼职精防康复医生，初步形成一支精神疾病防治工作队伍。　　二是医疗服务体系。建立以市康宁医院为核心，各区精神卫生防治机构及综合医院精神科或心理科门诊为辅助的医疗服务体系。市康宁医院与各区精防机构合作，建立“深圳市精神卫生专科联盟”，并联合深圳大学学生心理辅导中心等13家社会心理咨询机构，建立“深圳市心理咨询工作联盟”。　　三是康复服务体系。市残联建立了“市-区/街道-社区工作站”三级精防康复工作组织网络。全市建立了街道职业康复中心56家，中途宿舍2家，精神病人家属资源中心6家，精神病人庇护工场1家。　　四是救助服务体系。市精神卫生中心与公安、卫生、民政、财政、劳动和社会保障等部门密切配合，按照相关文件精神，做好流浪精神病人救治工作，目前市康宁医院每年救治流浪病人1200人次。　　五是肇事肇祸管控体系。2015年深圳成为广东省唯一的首批国家精神卫生综合管理试点城市，建立由政府主导，市综治和公安牵头，卫生、残联、民政等部门配合的严重精神障碍肇事肇祸管控体系。目前全市所有街道都建立了精神卫生综合管理小组，由综治、卫生、公安、民政、残联等部门共同参与;全市所有的社区都组建了“五位一体”关爱帮扶小组，由社区民警、社区工作站人员、社康中心精防专干、残联专干及患者家属共同组成，为患者提供随访、康复指导、转诊联络及应急处置等服务。　　加强对严重精神障碍患者的社区治疗，促进患者回归社会　　在全市精神卫生工作体系中，严重精神障碍患者是一个重要服务群体。经住院治疗稳定后，患者后续的持续服药、病情监控等都必须跟得上，这些就要通过多方联动的社区治疗来完成，也有利于患者回归社会。　　2009年，深圳被列为国家严重精神障碍管理治疗项目示范城市，将精神分裂症、双相障碍、偏执性精神障碍、分裂情感性精神病、癫痫所致精神障碍、精神发育迟滞伴发精神障碍等六类严重精神障碍患者，纳为社区管理服务对象。市精神卫生中心负责全市严重精神障碍管理治疗工作的统筹与业务指导，组织开展筛查评估、病例报告、登记建档、社区随访、康复指导、应急处置及救治救助服务工作，为患者提供持续性、专业化服务。　　为落实患者的社区管理，实行的是“市-区-社区”片区责任制，组建由精神科医生、护士、心理咨询师、社会工作者、社区专干、民警、患者家属等组成的服务团队，实现专科医院-社区一体化服务的无缝衔接，使“院前预防-院中治疗-院后康复和管理”服务模式不断完善。　　同时，深圳加强对贫困患者的保障，避免患者因病致贫，或因贫困而停药。早在2007年，深圳就率先在全国把心理咨询纳入医保报销范围。2013年，深圳为贫困低收入精神障碍患者提供服药补助，补贴标准为300元/月/人，目前服药补助人数达3255人，其中非户籍1133人。今年上半年采取的两大行动，更有针对性：精神分裂、双相障碍等六类严重精神障碍被纳入门诊大病医保;11个药品纳入重特大疾病险，其中一个就是一种长效但价格不菲的精神科药物。这些实实在在的举措，为那些因贫困而不愿治疗、但又病情不稳的病人及家庭解决了后顾之忧。目前，深圳精神疾病患者的住院与门诊保障水平在全国最高。　　值得一提的是，病人家属也被纳入关爱与支持的范围。如市康宁医院与家属共同成立心晴医患家属联谊会，在知识、情绪、资源等方面给家属以支持，义工服务也常年不间断。今年7月，针对户籍与居住一年以上常住非户籍严重精神障碍患者，深圳推出监护补助制度：一般性患者监护人，每人每年补助2000元;高风险患者的监护人、协助监护人，每人每年分别补助5000元和1000元。对于在无奈与困境中挣扎的家属，这无疑是温暖的鼓励与支持。目前，这一制度正在各区有序推进。　　人才政策开绿灯，引进与培训人才不拘一格　　专业人员不足，再好的硬件、再美的愿景，都是空谈。面对精神科专业人员不足的短板，向来崇尚实干的深圳多管齐下，不拘一格引进人才、培养人才。　　首先，对人才大开绿灯。精神科医师2012年被列入紧缺岗位目录，为人才的招聘和引进打开了大门、降低了门槛：原来引进专科医生一定具要有博士学位，列入紧缺目录后，硕士学位就可以进入招聘;没有进入紧缺岗位目录的专科医生在选用时是三选一，纳入紧缺岗位目录后，比例扩大到一选一。这是一个很好的政策支持，也在很大程度上拓展了医院的用人自主权，可以对更多的专科人才作更灵活的选择。据悉，最近3年来，通过这一途径，深圳市康宁医院共引进了近50名人才，超过此前8年的总和。　　其次，灵活地进行转岗培训，增加专科医师队伍。根据国家规定，在县区级医疗卫生机构工作的医师，可以加注精神科医师。这是一个重要举措，因为这些医生有很多机会可以接触到精神障碍患者，但执业范围限制了他们为患者提供服务的机会，现在，这些医生只要接受脱产3个月的培训，经考试合格、实践技能考查合格，主管部门就为之加注执业范围，这就能解燃眉之急。　　据悉，深圳第一批转岗培训班已于今年9月开班，深圳、河源两市100余位县区级医疗机构的医生参加培训。通过转岗培训，全市有望在现有的约150名精神专科医生的基础上，再增加1/4的数量，专科医生紧缺程度可得到一定缓解。　　同时，深圳还率先在全国将社工引入精神卫生领域。目前全市有58名社工提供服务，是国内最大的一支精神卫生社工服务队伍。今年上半年，深圳市卫计委、市民政局共同推出精神卫生社工培育方案，市卫计委一年投入120万元专项经费，未来3年培养100名精神卫生社工，这也是国内第一个精神卫生社工培育计划。　　据了解，把社工服务引入精神卫生领域是世界性的潮流，社工已成为该领域多学科服务团队中的一个重要力量，我国香港、台湾地区以及日本、澳洲、美国等地的精神卫生队伍中，社工都是最活跃的队伍之一。这项工作在内地才起步，深圳已走在前面，并有信心为全国其他地区提供可资借鉴的模板。　　为了提高专业服务水平，加强培训成为一项常规动作，在市卫计委的领导下，市精神卫生中心有计划、有组织地开展人员培训工作，同时国际合作的脚步也在加快。仅在今年，市精神卫生中心就与澳大利亚墨尔本大学、美国亚太社会工作研究所展开合作，先后于6月、7月，启动了为期3年的“中澳严重精神障碍暴力事件预防与应急处置培训项目”，以及“中美精神卫生专业社会工作者培训项目”，培训对象包括市综治、公安、卫生、民政、残联等部门。通过与精神卫生领域发展成熟的发达国家合作，学习国际先进理念与方法，打造国内一流的精神障碍暴力事件预防和处置及精神医务社工专业队伍。　　建成中国南部精神卫生中心　　——深圳市康宁医院的未来　　深圳市康宁医院是深圳地区唯一一家精神专科医院，经过30多年筚路蓝缕艰苦奋斗，目前在复旦大学“全国最佳医院排行榜”稳居精神专科前十，也是唯一上榜的深圳医院。　　为了更好地应对需求，在市委市政府、卫生主管部门和社会各界的支持下，市康宁医院的建设步伐不断加快，其中最重头的，就是新建康宁医院坪山院区。新院区的主体建筑已于不久前顺利封顶，计划2018年上半年投入使用，将为深圳添加800张精神科病床，相当于在现有630张的基础上增加了一倍多;医院工作人员增加约150%;业务用房由目前的3万多平方米增加到15万平方米，是目前的5倍。　　“最为关键的是，坪山院区将补上我们的短板，严重精神疾病患者的诊疗康复、流浪精神病人的救治将会得到改善，一床难求的局面将会有基本改观，也将极大改善住院患者的治疗条件。”深圳市康宁医院院长刘铁榜说。　　今后，康宁医院的两个院区将有不同的定位。现有的罗湖院区将开始转型，专注于为市民提供各种心理咨询与治疗服务，重点放在建设自杀预防与心理危机干预中心、睡眠医学中心、摄食障碍中心、焦虑障碍中心、性心理障碍中心、儿少心理卫生中心、心身障碍中心、会诊联络中心等。此外，还要建深圳市精神疾病质控中心，统一规范全市的精神疾病治疗技术。　　“届时，康宁医院两个院区从管理到后勤服务等都将一体化，但在业务上各有侧重。争取在有限的资源情况下，发挥最大的效率。”刘铁榜说，未来的发展目标是依托“五位一体”发展战略，把深圳市康宁医院打造成“中国南部精神卫生中心”、“中国最雅致的精神卫生服务机构”。　　可以预见，坪山院区落成后，将大幅提升深圳的精神卫生服务能力，也必将深刻改变深圳乃至全国的精神卫生事业版图。　　以实施项目为切入点　　推进社区精神卫生发展　　近年来，深圳市精神卫生中心以项目为载体，积极开展精神疾病和心理行为问题的预防和健康教育，实现了三个转变：工作重心由医院向社区、企业、学校转变;工作内容由重性精神病人管理治疗向心理障碍、亚健康、健康人群的预防和健康促进转变;防治对象由户籍人口向全人群转变。　　(一)心理卫生进社区项目　　深圳市康宁医院于2005年在全国率先启动“心理卫生进社区”项目，2010年覆盖全市社康中心。2013年培育“七好”(组织管理好、健康教育好、病人管理好、双向转诊好、社区康复好、预防控制好、心理咨询好)示范社康中心182家。　　项目工作“三步曲”：先把病人“管”起来;再把健康教育“办”起来;有条件的心理咨询“开”起来。该项目荣获2009年度中华医学会精神科分会“精神分裂症患者回归社会杰出贡献奖”。　　(二)心理卫生进企业项目　　2009年，深圳被列入国家卫生部“企业心理健康指导试点”城市之一，选择宝安区富士康科技集团和龙岗区赐昌制品厂为项目试点。2015年，项目覆盖万人以上企业31家，惠及100多万外来劳务工。　　(三)主动式社区治疗(ACT)项目　　2010年学习引入加拿大、澳大利亚、我国香港等地先进服务理念和康复模式，在龙岗、南山尝试开展主动式社区治疗(ACT)项目。2015年，项目纳入市政府民生实事。全市9个区建立了由精神科医师、护士、心理咨询师、社工等组成的多学科团队，为社区300余名患者提供个性化、全程化、全方位的管理治疗和康复服务。　　项目帮助患者逐渐恢复独立生活能力，促进康复;减轻家庭、社会的经济负担，使患者和家庭受益。荣获2013年度中华医学会精神科分会“精神分裂症患者回归社会杰出贡献奖”。　　(四)精神卫生综合管理试点项目　　2015年，深圳作为广东省唯一一家纳入首批全国精神卫生综合管理试点城市。以政府为主导，建立精神卫生综合管理组织体系，形成“市-区-街道-社区”多部门协调联动工作机制;重点探索非户籍流动人口严重精神障碍患者管理模式，针对筛查发现、治疗随访、救治救助、流出返乡、重返流入等各环节提供全程服务。2015年顺利完成国家“六个一”工作任务，即成立领导小组、制订工作方案、召开启动会、举办培训、出台综合性管理文件和启动重点项目。经国家卫计委组织专家评估，深圳在全国40个试点地区中排名第七。　　以学科建设促能力提升　　市康宁医院近年科研成就速览　　(不完全统计) 　　■ 医院2013年通过国家药物试验机构现场评审，2014年获得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资格认定。　　■ 建立北京大学第六医院深圳精神卫生中心、墨尔本大学深圳精神卫生合作中心。　　■ 法医精神病司法鉴定所于国内首家通过国家ISO/IEC 17020质量认可。　　■ 市心理健康实验室(市民生领域重点实验室)2012年6月落户市精神卫生中心/市康宁医院。　　■ 市脑神经发育障碍康复技术工程实验室按计划运转。　　■ 刘铁榜教授研究团队科研成果在美国神经病学协会官方杂志《Neurology》上发表。　　■ 荣晗、卢建平、杨海晨、杨梅、周云飞、位照国、李学武、吴东辉等11名中青年专家成为国家级专科学会学组或工委会成员。　　■ 双相障碍研究获中华医学会精神医学分会创新奖一等奖和青年科研基金项目一等资助。　　■ 基因治疗阿尔茨海默病、应激相关疾病与抑郁症研究等项目获得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　　■ 难治性分裂症系列研究荣获深圳市科技创新奖。　　■ 基于生物标记物的孤独症诊疗研究获市科创委科技计划资助项目立项。　　■ 临床心理科为市医学重点学科。　　■ 精神科(情感障碍科、儿少精神科、临床心理科)为首批市属公立医院医学领先学科。　　■ 情感障碍科、司法鉴定科、社区防治科、儿少精神科、精神康复科、临床心理科、药物依赖科等成为华南地区乃至全国配置最完备、最具发展潜力的专科。　　突发公共事件开展心理救援　　2004年12月，深圳市以康宁医院为依托，成立心理危机干预中心，开通了全市第一条心理危机干预热线。2010年2月，深圳被列为全国“心理援助热线建设”试点城市。市、区精神卫生防治机构建立心理危机干预团队，热线呼叫系统由政府投资更新，目前市区精防机构共开通心理热线9条。　　近年来，市康宁医院参与多起突发公共事件的心理紧急救援，成效卓著：　　2008年5月，针对四川汶川地震对在深救治的165名灾区伤员及其陪护进行心理问题筛查、心理评估和紧急干预。　　2008年9月针对深圳市龙岗区舞王俱乐部发生特大火灾事故的伤员进行心理访谈和团体心理治疗。　　2010年上半年，针对深圳富士康科技集团发生12起员工坠楼的丛集性自杀事件展开现场心理援助与危机干预。　　2010年6月，对深圳东部华侨城安全事故现场工作人员进行紧急干预。　　2011年8月12日世界大学生运动会开幕式当天，对1名在深圳湾跳海自杀的女子进行危机干预。　　2015年3月，针对深圳机场“3·1”道路交通事故中9名伤员及2名死伤者家属实施心理危机干预和心理救援。　　2015年12月20日，针对光明新区滑坡事故，对住院的伤者及其家属开展筛查、评估和心理干预，为受灾群众及遇难或失联者家属提供心理救援服务。　　转自深圳特区报2016年10月9日A05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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